4.新巴比伦|(第二人称 歹毒奶头乐纯rou文)顶豪独子 x 贴身女仆你  (第2/3页)
绿色的,像是某种半透明的宝石,像是春天刚融化的湖水,在室内的光线下依然闪烁着冷冷的光泽。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唇形很好,上唇薄而锋利,下唇稍厚一些,带着某种禁欲的、克制的美感。下颌线条硬朗而清晰,从耳根一直延伸到下巴,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    他盯着你看了很久。你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只是努力保持着站立的姿势,手心里已经渗出了汗水,那些汗水是冰凉的,粘腻地贴在你的掌心,你能感觉到它们在指缝间缓慢地流动。    “你会害怕吗?”他问。他的声音很平静,不带任何情绪,就像在问”今天天气如何”,就像在询问某个无关紧要的、纯粹出于好奇的问题。    “我会尽我的能力让您满意,少爷。”你用学院教的标准答案回答,那些话从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是机械的,是训练有素的,是完全没有个人色彩的。    他盯着你又看了一会儿,然后轻轻摇了摇头,像是对你的回答感到某种温和的失望。    “别叫我少爷。”他说,“叫我先生。”    “是,先生。”你立刻改口。声音里带着某种急切,某种想要纠正错误的本能反应。    他转身走向门口。走到一半时,他停下了,回头看了你一眼。那个眼神很短暂,只是一瞥。    “晚上九点。”他说,“来我的房间。管家会告诉你在哪里。”    然后他离开了。    夜晚来得比你预期的更快。    管家是个六十多岁的男人。头发白到发灰,梳得一丝不苟。他走在前面,皮鞋和地毯接触时发出的声音让你想起图书馆里翻书的沙沙声,那种需要屏住呼吸才能捕捉到的声响。走廊里有一种气味,很难描述,不是花香,也不是木头的味道,就是干净本身,一种完全被清洗掉杂质的干净,你开始怀疑自己的呼吸是否在污染什么东西。    墙上挂着画,各种各样的画。你经过时会瞥一眼,但看不懂,有一幅几乎全是蓝色“深蓝、浅蓝、灰蓝。你盯着它看了几秒钟,想找出点什么——一张脸或者一片海——但什么都没有,只有蓝色本身,像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挂在那里。画布表面有一层很薄的凹凸,是油画颜料凝固时留下的痕迹,你想如果伸手去摸会是什么感觉,但你不会伸手。    经过落地窗时,你看到了自己。    黑色制服,脸很苍白,表情空白,你不认识那个人,因为她站得很直,双手交叠在身前,步伐和管家保持着学院教的距离;因为但她眼睛里缺少什么东西,或者说有什么东西,你说不清。    那双眼睛看起来像是被人擦拭过很多遍的玻璃——透明,但没有光泽。    管家在一扇门前停下。    门把手是黄铜的,旧的,或者做旧的,表面有一层温暖的哑光,内部嵌着芯片用于指纹识别。你想起家里的门把手——塑料的,白色的,用了十几年,有一道裂纹,冬天握上去冰得像铁。但这里的黄铜是温的,你的指尖还没碰到它就能感觉到那股温度。    “你的房间。”管家推开门,站在一边等你进去。    房间大概十五平米。天花板很高。高到让整个空间有一种空旷感。床单不是白色,是一种极淡的灰。淡到你第一眼以为是白色,但盯着看时能看出那一点点几乎不存在的灰度。    你伸手摸了一下床单。    冷的。不是室温的冷,是比室温更冷一点。丝滑,没有棉布的粗糙纤维感。你的指纹在上面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制服在衣柜里“”    管家还站在门口。他在等你转过身来,等你看着他,好让他能说完要说的话。    你转过身。“今晚少爷要求你穿......”他停顿了,之前的每个字都是连贯的,提前计划好的,但这次他停顿了,在斟酌要如何表达。    “......那件特殊的,在最里面的盒子里,去房间之前外面套上衣柜里的外套。”    “特殊的”这个词在你脑子里回响。你想问什么特殊的,但你知道你不应该问。学院教育的所有规则可以总结为这么一句话:不要提问,只要服从。    “九点之前去三楼主卧。记得先洗澡,用专用的清洁用品,柜子里有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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