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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输了

    林晚站在秦明办公室门前，指尖轻轻抚过最新一期《神经药理学前沿》杂志的封面。烫金的"秦明"二字在灯光下刺眼得令人眩晕。而论文里的每一个数据，都是她熬过无数个夜晚的心血结晶。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熟悉的红木门。

    秦明正背对着她站在窗前，听到声响转过身来，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化作胜券在握的笑意。

    "稀客啊。"他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来兴师问罪的？"

    林晚的指尖微微发抖，往日明亮的眼睛此刻黯淡无光。她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头发随意地扎着，看起来比平时憔悴许多。

    "我看到了你发表的报告。"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秦明嘴角的笑意加深，他慢条斯理地取下眼镜，用衬衫袖口擦拭镜片："有什么指教吗，林教授？"镜片反射的光斑在林晚脸上游移。

    林晚的喉头滚动了一下，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数据..."她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单薄的肩膀不住颤抖，"一字...没改..."

    "哈！"秦明突然笑出声，他大步走向书架，皮鞋在地毯上留下浅浅的凹痕。修长的手指精准地抽出那本杂志，书页在他手中哗啦作响："可别乱说，这些可都是我的心血。"他转身时，镜片后的眼睛眯成危险的弧度，"三年了，林晚。你以为守着那些数据就能赢我？"他转身直视林晚，"聪明如你，我想你知道我是怎么研究出最后的数据吧？"他故意停顿，"那个小孩可比你识趣多了。"

    林晚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鞭子抽中。她踉跄着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冷的墙面。一滴泪水毫无预兆地滚落，在她憔悴的脸上划出闪亮的痕迹。

    "...我认输。"她的声音破碎得几乎听不清。

    秦明的表情凝固了一瞬。他慢慢走近，皮鞋在地毯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带着消毒水气味的手指粗暴地抬起林晚的下巴："再说一遍？"

    "我们..."林晚的睫毛剧烈颤抖，更多的泪水涌出眼眶，"复合吧。"她的手指抓住秦明的袖口，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我...我累了..."   她的声音破碎不堪，一滴泪恰到好处地滑过脸颊，"我放弃了。只要你愿意，我会辅助你完成所有研究和计划。"

    秦明的瞳孔微微扩大。他伸手抬起林晚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她湿润的脸颊："真稀奇啊，高傲的林教授也会有低头的一天？"他的拇指重重擦过她的泪痕，"那个小孩呢？不要了？"

    林晚的睫毛剧烈颤抖："他...他只是个学生..."

    秦明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猛地甩开林晚的手，后退一步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突然，他收敛笑容，声音冷得像冰："看看你现在这副德行。"他伸手扯松领带，"像条被抛弃的野狗。"

    林晚顺着墙壁缓缓滑坐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她的抽泣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单薄的后背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秦明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张开双臂："好吧。"他的声音带着施舍般的傲慢，"看在我们过去的份上。"

    林晚颤抖着撑起身子，摇摇晃晃地向前走去。在即将触碰到秦明的瞬间，她的声音轻得如同耳语："...我会听话的..."

    一阵甜腻的香气突然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秦明的笑容僵在脸上，他的瞳孔猛地扩大，膝盖不受控制地弯曲。

    "才怪。"林晚的声音突然变得清冷锋利。

    秦明踉跄着后退，撞翻了咖啡杯。黑色的液体在白色地毯上洇开，像一条扭动的毒蛇。他的声音开始含糊："你...做了什么..."   他的声音开始含糊不清，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秦教授，你是不是忘了，我最擅长的东西是什么？”   林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她晃了晃手腕上精致的银质手链，上面挂着一个微型香水瓶，"是最新改良的配方，专门为你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