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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的商号门口，摆开了两排冰架。

    格纳帕家的冰砖泛着青白色，棱角分明，是Orm和父亲挑了最硬的冻层。

    林家的冰砖透着米黄，表面隐约有融化的水痕，林家儿子站在冰架后，手心里全是汗。

    粮商们围了里外三层，佐藤老爷也来了，揣着手站在人群外，眼神阴沉沉地扫过冰架。

    张婶带着几个邻居挤在前面，手里攥着自家冻坏的鸡蛋壳："我倒要看看，谁的冰真能存五天。"

    Orm站在自家冰砖旁，父亲把账本摊在临时搭的木桌上，每一页都记着往年的损耗率，红笔标着"林家同期数据"。

    第一天过去，两排冰砖都没太大变化。佐藤老爷在人群里念叨："才一天，急什么？"

    第二天晌午，林家的冰砖边缘开始发软，有块冰砖的棱角塌了下去。

    佐藤老爷站在人群后，脸色越来越沉。

    命人把林家儿子叫到巷口，低声骂了句："废物！再这样下去，我投的钱全打水漂！"

    傍晚，粮商们已经在小声议论"林家的冰还是差口气"。

    Orm正帮父亲翻账本，Ling从外面回来找到两人:"佐藤家的仆役准备夜往林家冰砖底下垫层硝石，能冻住水汽。"

    硝石遇水会降温，虽比不上冰遁，却能暂时稳住冰砖。

    Orm皱眉刚要说话，就见Erik摇了摇头:"让他们放"

    三更，两个仆役果然鬼鬼祟祟地摸过来，往林家的冰砖下塞几包硝石。

    第三天清晨，冰架前的景象变得微妙——林家的冰砖像是被"救"了回来，化速明显放缓，虽仍比Orm家的冰差些，却不再是一边倒的溃败。

    佐藤老爷立刻高声喊："看看！林家的冰越冻越硬了！这才叫进步！"

    有人觉得"林家确实在进步"，也有人坚持"搁纳帕家的冰更稳妥"。

    个别粮商难以抉择："要不……分着订？我一半用林家的，一半用搁纳帕家的？"

    Orm看着那几粒没清理干净的硝石晶体，刚要开口揭穿，Erik突然站出来。

    对着粮商们拱手："各位老板，佐藤家的‘一条龙’有他的便利，我们格纳帕家也有自己的规矩——愿意分着试的，我们都接。"

    他顿了顿，看向佐藤："佐藤老爷，生意各做各的，没必要非得争个高下。"

    佐藤老爷没想到Erik会主动让步，愣了愣，随即顺坡下驴："Erik族长说得是，和气生财嘛。"

    最终，粮商们分成了两拨：小部分新客与老客户跟Orm家合作，其余的图新鲜便捷，订了林家的冰试试水。

    收摊时，林家儿子突然走到Orm面前，声音发哑："那冰……动了手脚。"

    Orm和Ling正清点订单，Orm头也没抬："我知道。"

    "他说……要是输了，就扣我们家的分成。"

    林家儿子攥紧拳头，"我爹病着，家里等着钱用……"

    "冰遁练不好，靠手段赢一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