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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特殊的洗澡服务(h) (第1/2页)
07.特殊的洗澡服务(h)
室内被雾气占据,开了除雾功能的镜子只有中央一块是清明的,困在里头的是姜世英滴着水的脸。她以手为梳撩起湿漉漉的浏海,刺麻的感觉流窜在神经里直达大脑,她凝视着掌心,轻叹气。 毛巾擦拭湿发,她一边走出浴室一边拿着手机查询薛敏静的姓名,随着窗口一个一个跳出变换,她的心脏慢慢被捏紧。 砰。随着一声重响,她倒扣手机于桌面,内心被膨胀的后悔充斥,在客厅反反复覆踱步来回,回过神来是因为手指被咬破流血。到了这一刻,她甚至拿起手机欲传讯息向薛敏静低头道歉。 但遭到拦阻,她并没有薛敏静的好友。 狭小的租房里没有让她喘气的空间,浴室蒸腾着让人为之却步的湿热,客厅是随处可见的催缴账单与广告传单,地上散着酒瓶与泡面杯,更重要的是她不愿意把这种破事带进房间。房间是拿来睡眠跟读书的,她千万不能让自己的脑袋浑沌着进去想东想西。 望着时针秒针相互追赶,她焦躁的心情得到进一步的升级,草草泡了一杯咖啡便走进房间翻开数学课本。最后被留在桌上的手机还亮着:如果被退学了还能考大学吗?的搜寻页面。 隔天清晨,她抱着最后一次见到通勤路景的心情出门,捏着背包的手上多了OK绷。踏出家,几乎是三年来除了第一天入学时以外最认真地盯着门口的那几棵树,说不上蓊郁美丽,平淡粗陋得跟它们的主人一样。 踩在脚下的地板突然有了实感,一步步向前是为了迎接人生巨大的转折点,她想,即便早已经靠底,但自己就要坠落了。 土汤匙再往下是什么? 巨大的金属音乐如咖啡灌进耳道,她发现自己搭的这班公交车有很多同校同学,而不只有根号与未知数。 校门口的陡坡一直都这么长吗?她感到小腿肚发酸,颈后冒出细小的汗珠,勾住松散垂下的发丝,在几搓黑发间荡秋千。 推开教室门,她预想很久的目光没有出现,一切如常照旧,同学们各聊各天、各写各题,她的视线环绕了教师一圈,发觉薛敏静居然缺席了。她的座位空无一人,姜世英抬手确认时间,这个时候她应该早就到了才对。 这种时候的缺席让她完全无法放松,接下来的一整天姜世英都忍不住幻想哪一刻薛敏静跟她的家长就会气冲冲地走进教室对她大骂──也有可能不会,她们那个级别的人应该不会像个暴发户一样无礼。她更可能迎接的是老师委婉地叫她出去,然后跟她说给予自己最低的惩戒是退学。 可是从太阳升到正上方再到与月亮换班时,她都安然地坐在位置上,唯一的意外是老师问了她问题,而她因为分心回答慢了半拍。 难道不只这样吗?她开始觉得对方可能怒火攻心,不想只是解决她的学籍,而是解决她这个人。 然后她开始认真地收录回家路途,至少死掉前跑马灯最后的画面应该会是回家的路。 但她的猜想仍然落空了,她在凌晨两点三十分躺上床时,什么也没发生。闭眼睁眼,又是新的一天。 薛敏静今天还是缺席,她以班长的身分问了导师原因,导师顾左右而言他,丢下一句生病。 提心吊胆的日子过了将近一个礼拜,某一天进教室后看到了薛敏静,她还是那副张扬的嘴脸,不过视线在瞥见她进门的瞬间愣了一下,瞳孔反射恐惧与厌恶。 当时她没有多想,也没理由多想,只是默默地领悟了原来她们都没有那么重要。 「不亲自处理也没关系吧?你到底在执着什么!」 姜世英抱臂挑眉,「又讨打吗?说我执着,你也很执着,让我处理也没关系吧?浴室好热,快点洗完出去不好吗?」 薛敏静又开始犹豫不决,可这次姜世英已经耗尽所有耐心,她将莲蓬头对准对方的身体冲湿,在薛敏静的尖叫中迅速把腕上的发圈拿下,抓过她的双手捆了两圈。 「你绑我?」 「我还想揍你。」 挤压沐浴乳到手上,她随意搓出泡沫,然后贴上薛敏静的脖子,没有一点挑逗意味地抹上泡沫,再移到锁骨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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